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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幼失去双亲,在祖母的抚养下长大,舒德芳内向而自卑。15岁那年,还在成都上高一的她,本是去表姑家拿电影票,却“巧遇”复旦大学生张奎光。“他就是个话唠。”这是舒德芳对张奎光的第一印象。
第一次见面,张奎光和旁人侃侃而谈,不爱说话又“插不了话”的舒德芳,只能尴尬地玩手巾。当时的舒德芳并不知道,这次见面,是一场精心安排的“相亲”,而张奎光已对她一见钟情。家中独子的张奎光时年23岁,趁其放假回家,家人忙着给他张罗人生大事。见了好几个姑娘,这个经济学才子,就是看不上眼,直到见到了舒德芳。很多年后,张奎光还常常说起第一次见面时舒德芳的样子——一身黑底红花的旗袍,美而不张扬。“我都忘了,他一直记得。”舒德芳说。
没多久,张奎光返校,紧接着便是一封接一封的书信寄送给舒德芳,事无巨细。
“他这个人,像火一样热情。”回忆起那段通信的时光,91岁的舒德芳笑带羞涩。起初,舒德芳很少回信,但在接连不断地情书“攻势”下,“高冷”的舒德芳开始冰融,专门买来粉*信笺,回应这见字如晤的美好。
而舒德芳寄来的每一封信,张奎光都异常珍惜地收藏起来,编上号,锁在了一个皮匣子里。
一条围巾
那时困厄,舒德芳摆起了小摊,张奎光则学着砍柴、搭炉,给妻子打下手。一条围巾轮流着挡风御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