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是一个没有勇气的男人,在把她弄丢了之后才知道愚昧的意义`````````````我并不想信爱情会有多么复杂,琼谣波浪的小说一样。只少对我它没有曲折的过程,除了不能再扭曲了的神经``````````至今我不知道我到底是爱上了她,还是一个幻觉``````````````对着冷冷的荧屏,才仿佛有活的力气,麻木,可以暂时忘记,眼前流过的图象,声音,那些浑浊的冰冷的眼角擦过的微风。
有她的头像,伤心的破碎的浅蓝,水兰*的眼泪,每个中文的字迹,我知道是她的眼泪,在h很久以前一个飘雨的晚上,紫荆花,一瓣一瓣落在她花瓣一样美丽的脸上,粘着泪水,可爱的憔悴的枯萎的她的泪水,为一个不是我的男人。
微笑,总是刚刚在嘴角微小的位置成型,又蓦然消失,定格,我不懂她的游戏,注定我是这个游戏,她所设计的游戏里的玩具,可我不愿意放弃那些儿童时代的梦幻,因为美丽,所以凄美。
开学已经6天了,网上有显赫的一个一个我残废的科目,象我的孩子,来不及哭出他的委屈,就被残酷的划上弧度的圈圆。
无所谓,我告诉自己,轻轻的,怕把心撞碎,它懂,我知道它懂我的委屈,我不说,它还是要懂,我怕,怕每一个黄昏,我的19岁都装满憔悴。[!--empiresxp.page--]
没人的时候,一个人坐在教室里,尝试融进过去的回忆,可以重新有一些活着的力气,我不想自己太憔悴,母亲她会很心痛,担心。
6岁的时候,才会懂得犹豫,黄昏数数落日下树叶美丽的样子,我说长大后一定要拥有,长大后,我知道它很远不在我的距离。
她始终都不说话,仿佛我们根本的从不相识,26个字母,多简单的故事,可以编织美丽,戴安娜沧桑的脸庞,布澜尼可爱的唇瓣,TIWNS相似的脸,我却荣耀的抓住了哀凉,象每天打领带,擦皮鞋,修饰鼻孔的男人,我得到这么多复杂,其实我们简单,很简单。
只要她说不,舌尖轻轻的一吐,键盘最简单的两个字符,我不会纠缠,苦,要么哭,无聊是痛苦的,会让上帝发笑。或者我退出,认真的数数我所遗弃的那些或伤或悲的过去,对我18岁是一张雪白发亮,象她小小的牙齿一样的纸,除了她。
也许20年后,她望着自己漂亮的孩子,眼角瞥见一张发黄的合影,会偶尔记起,一个傻傻的爱她4年的大傻瓜,或者也已没有照片,我在她脑海里,只是残留垃圾里最不值得记起的故事,象13年前那片树叶,在遥远的时间和空间里,无法记起。
2年前,她大一,我是千山万水从,树木,和蔼的人们,漂亮的黄昏的河南来四川,承受她给我的伤痛,我珍惜,因为我知道,除了她没有人可以让我如此心痛,只有她才可以让我输的这么狼狈,所以我珍惜。[!--empiresxp.page--]
我也大一,和她一班。很多爱是一瞬间,也有很多是一见钟情。我不想我的爱有多么伟大,只是总是偶尔间或的痛苦,让我疲惫的无力承受,很累。
9月12号START打麻将的时候居然会想人,特别的想,不想打了,一张一张的扔着钞票,没有一点精神,虽然赌的很大。
爱上她大概是两年前了,操场上,看到她瘦瘦颤颤的背影,我想我是一个因为多病而特别温柔而怜悯的男人,总是在别人哭了,自己还没有觉得疼痛之前,替别人伤心,男人是怎样的一个动物,十年前说长大后,横扫天下,总觉得地球就踩在脚下,看三国知道女人是衣服,可以轻轻抓住,潇洒的放弃。长大后才渐渐明白,朋友在这个世上是一个没有定义的范畴。
每次生病就会特别怜悯自己,多一些对温柔的想象,20岁了,还不懂得骂人,会想她,特别的,想她应该象我这么的温柔,骨头也是柔软的,在怀里,聆听她细微的呼吸,就不会害怕那些白大褂长长的针头。
学会了自言自语,妈妈问我怎么了?大学很累吗?读不进就算了,在那里玩吧,父母这么辛苦的,我却天天数清一*的麻将牌。
我们从来没有说过话的,命书上说我会终生有异*的烦恼,还真是对了,83年生的,就这么苦命,《周易》说我会将爱情深藏在心底,不会轻易表露的,两千前年人的怎么会知道,寝室里三个83年的全是单身,有时候无聊了,会去算命,每次都一样,退休的老教师说“你啊,婚姻有花无果,有爱无情,”我从不让别人算我的事业,我相信我是一个很聪明的男人,只要我愿意,我可以,一切。只是我掉在泥潭里了,唯一能救我的人,她爱上了别人。[!--empiresxp.page--]
她终于说话了,“你好,怎么不理我”,不知道怎么回答,有很多要说的,而不是去回答,无论如何我不会清楚的对一个人说“我爱你”,这不可能发生,在这个男人身上,不是因为十几年前的誓言,有一种潜在的自尊,或者不是吧,我不想失去爱她的权利,不想说了之后就一无所有。
这份爱,她是在其中的,可她努力证明自己只是一个观众,我已经输了,很惨,可她依然不愿意放过我,既然不爱我了,为什么还要理我,还要对我笑的那么灿烂,你在嘲笑吗?这个笨笨的男人吗?
“恩,还好了”其实我想说我过的不好,很不好,天天晚上做梦,各种各样,却都有一个女人,每天上课会走神,无聊的在校园,独自伤神,概率老师说有几率的如果我在这里不停的走,只是为了撞到一个人。
“你在那里?”她问,我就在她旁边不远的地方,学校的电子阅览室,可我感觉不到有温暖,空调冷冷的吹着。手指僵硬的金字塔里沉睡很久的木乃伊的骨骼似的。
昨天陪五姐上自习,告诉她我爱上了别人,死心塌地的,她竟然不屑的说我是采花大盗,我不懂,一个见女孩子就会脸红的男人怎么做一个采花大盗,也许是我不对的,怎么可以在女孩子面前反复的唠叨自己爱上了别人那?[!--empiresxp.page--]
阿飞说我们那里有空位了,搬过去把,不想,突然,她和阿飞一栋楼的,会经常见到她,习惯了这种沉沉的思念,每一分钟,神经都紧紧的绷的楼板里钢筋条一样。偶尔恍然遇见的惊喜,与渐渐远去的伤痛。
烟点燃又熄了,阅览室不能抽烟的,很多时候我是一个忠诚的玩家,始终遵循别人设计的规则。所以要显得从容,不让痛写在脸上,那样仿佛不太象个男人。
“就在你右手啊”不知道怎么说的时候,就去胡乱说,话题会象启动的车厢,渐渐远去,就算哭了,远去了,不会看见的,特别男人,会很不光彩。
有些爱不是能来感动的,虽然很多爱都是很痛的。几率对我,没有冷门,和大奖,这是对的,买了整整一年的彩票,从没有中过,哪怕最末的奖项。总有很多小说里说上帝对每个人是公平的,在你得到一些而失去另一些,大概是对的,我失去了所以一切,得到了这么多的痛苦。这公平的让我感动。
“我右手那有人啊”她说,话题无聊到了吹风的极限,“好了,我走了,拜拜了”。
“好吧”除了这个词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天天快乐”还没来得及摁CTRL+ENTER,她的头像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当爱已经枯萎,酸涩,风轻轻的,便吹落每一片发黄的憔悴的树叶余味就算最香的花朵,也没有勇气,开了再谢在看一眼收发信息,明知道空空的邮箱也再一次打开,末了,才相信,爱情强求不来,我的付出都随着空调冷冷的寒风散了,落在墙了,玻璃上,有些象眼泪。[!--empiresxp.page--]
重新点一支烟,骄子还不如红梅的味道,枯涩的,呛着眼睛。喉咙,干涸而空空的,没有食欲,一天没有吃饭了,走到食堂门口又拐回来了,不想吃,一点也不。
E盘里,各种各样的MTV,把颜*调到最黑,分不清许如云的样子,她说她喜欢看MTV的,我才装这么多的。
开学一个月了,没有人扫过地,一地的纸屑和可乐的瓶子,本想扫一下的,却找不到扫耙,也才明白打扫也需要依靠,没有凭空消失的哀愁的。躺在床上就会想她,不愿意在找别的女孩子玩了,对他们这样一点都不公平,姐总会生气的,每次告诉她我想念另外的人。但我不能控制我自己了,想念太多了,它就无声无息的溢出了,真的,不是我造作要装清纯的样子。
一个人去上自习,坐了一个多小时了,书本还没有打开,“哥,你好讨厌啊,你不能对妹妹这样的”她不对我说,我就自己对自己说,自言自语的,整整一个晚上,一点也不觉得累。是早晨啊,猛然醒来,十点多了,才明白昨晚是很久才睡的,我真的好傻,明知道这种爱没有尽头。
翻过去的照片,每一张我都好帅的,小时侯很漂亮的,长大后吃太多药了,变了,可我也没有精神,很疲惫,所有的精力都给她了,可她仿佛一点都不知道,姐说我帮你说好了,你要告诉她的,不能这样下去,不了,我好象迷恋上了这种爱情的痛苦,不能失去,其实我明白我始终是害怕,说了会一无所有。[!--empiresxp.page--]
前天见她了,她问我去那里啊,等好久,她的背影都远了,我才发现原来是她,我恨我自己为什么这么近视,姐根本就不信我这种**会爱上别人,这么痴心,我告诉她,一见她什么话都不会说的,而我却是搞笑专家,人缘又那么好的。每次见姐就说各种各样个黄*笑话,还讲怎么****遇难,**啊90分钟花了一百块,打麻将看小妹妹胡牌都忘了。
9月26号,晚上,她讲她怎么爱上了别人,一个有女朋友的男人,我听的很认真,那些键盘拼凑的字迹混乱的让我疼痛,视线在阿诗玛的烟雾里失去了方向,找不到自己的位置,可是我必须告诉自己我19岁了,不在几年前的小男生,我是她哥的,要关心她,问候她,替她吹干伤口。哪天我原本要告诉她的,但我是个自己破烂而协力追求完美的人,这种人,上帝一定后悔制造了他。我想以后我会慢慢忘记她的,我不能爱上一个不爱自己的女人,我要对得起自己,有很多幸福在这世界上,我还不想我抓住一辈子的伤。
但我为什么还要去上网,我不明白,还要给她写凄美的爱情故事,还是想看到她的样子?是我上辈子欠她的,大概,这是唯一的解释,很勉强也很无可奈何。
最好的朋友竟然会溺水了,上帝对无辜的人怎么就这么苛刻,他女朋友天天打电话过来对我哭,劝她不哭,很容易,真的,我就是那么了解女人,可我不想,我想说你哭把,你所有的委屈,你骂吧,可恶的上帝。我想有更多的眼泪陪他,那样他会稍微温暖一些。[!--empiresxp.page--]
时间还在转,明天会怎么一个样子?是不是还是这么无聊的不知道做些什么?继续把麻将打烂。
陪姐去百盛买衣服,我说我想买个手链送给她,姐说什么“如果她喜欢你,什么也不必送的”仿佛提醒我她一直以来都不爱我似的,一下击的我连走路的力气都没了。我不要她喜欢我,就不可以吗?我就是要去爱她,怎么样?我愿意啊,有没有宪法规定不可以啊?
美国又打伊拉克了,伊拉克人民就没有烧香吗?这么霉,在全世界劳动人民兴高采烈的时候,自己却盯着天空看会不会飞下来一枚导弹,我真的好同情,或者说我同情我自己,微小的人都这样,喜欢怜悯与被可怜。
今天是2002年10月9号,早晨8点40才起床,《电磁场》是个和蔼的老头子,进教室,已经上了30分钟课了,还没有从想念里走出来就又下课了,10多天,不见她了,想念都发黄了,冰碎的找不出完整记忆,阿星递过来一根云烟,夹在耳朵上,看到飞,给他,身上没有烟了,龙卡的密码忘了,不想打电话回家要密码,一个月4500的卡只剩下800块了,穷惨了,靠打麻将过日子,老乡在我耳朵上又夹了根阿诗玛,没有火机,就留在那里。
中午想写个爱情日记吧,每天续一点,以后就算离开成都了,还可以偶尔查看曾经爱情的证据。写了一点点,看格来美的颁奖大会,50来岁的老明星唱美声音乐,不是吧,不如布兰尼随便扭动下腰肢,可能会有更多的观众。[!--empiresxp.page--]
姐说我很想见见你小妹,有这么厉害,吃饭的时候撞到她,我说我都相思成灾了,10多天了没见人影,我还想见见她啦。实验早就抄完了的,本来可以不去还刘的实验报告的,上课带去就可以了,可我却装做很懂事一样去还实验报告,她和刘一个宿舍的,其实我想见她,对吧,上了会网,没有她,我发现,2000B的**是多余的,打开的瞬间就又想关了。
小说又在榕树下发表了,但有什么意义那?懒得看别人的评论,我想留言,我很累,也很寂寞,有没有人愿意来爱我啊,写完又删除了,毕竟我不是真正的**,可以把感情当作游戏,一次在一次。
“易扬”
“什么?”
“哪个啊,前面啊,易扬啊,看不出来”刘说。
她叫易扬,正和一个男生手拉手走在前面。我感觉不到自己的心跳,真的,我爱了整整两年另三个月的女生,抬头的力气都没有,路灯正慢慢变红,不想过去,我们应该保持一段距离的。
阿星又递烟过来,等一会再去上课吧,反正还不是听不懂,“过的怎么样?”
“还好吧,打麻将赢了几百块”一句话也不想说。教室里满满的人,没有位置了,正要走却发现角落里还为我留一个位置,下去买包烟,黄果树,穷了,就凑合吧,只想咀嚼一些苦味,狠狠的抽是怎样的?胃抽搐的想吐,一个人站在实验楼的8层上,飞下去会怎样?明天成都晚报上又有了各种各样的解释,很多人会发笑,就想去世的朋友,姐谈起的时候已经不在伤悲,带着微笑,没有人,对你有特别的义务,记住你怀念你一生一世。[!--empiresxp.page--]
对自己说好好做吧,我已经过去了一个时代,电子实验好难,我不该因为数理化拿奥林匹克而来读理科的,后悔会有用吗?我不知道自己在浪费时间吗?我知道,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