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媒称,29岁的玲玲住在上海,她不遗余力地在社交网站上营造出一种完美人生。她在微博上的照片展示出她迷人奢华的生活。
据英国广播公司8月1日报道,在照片中,穿着时髦、妆容精致的玲玲出入高档咖啡厅和餐厅、与女伴们参加聚会和社交活动,到东京、迪拜这样的地方旅游。
但她并未树立起自己的网络形象,只不过是让自己感觉良好或者让朋友羡慕而已。她只是新的网络名人网红中的一员。
这是一项利润丰厚的生意,据称中国最知名网红之一的张大奕去年赚了3亿元人民币(约合4600万美元),这超过中国女星范冰冰,据《福比斯》杂志称,范冰冰去年赚了约2100万美元。
报道称,在中国有两类网红,一种是像papi酱这种发布原创内容的网红,她曾因在视频中爆粗口说脏话而被当局下令整改,另一种是时尚人士。
玲玲和张大奕属于后者,她们在淘宝网上卖衣服和化妆品。
她们担当自己店里的模特,身穿自己卖的衣服拍摄照片,一些粉丝成为她们最忠实的顾客。
根据阿里巴巴公司旗下商业数据公司第一财经商业数据中心称,2016年,网红经济产值预估接近580亿人民币,远超2015年中国电影票房金额。
巨大的收入潜力导致中国网红孵化器的崛起,他们争相发现和培养下一个张大奕。
网红孵化器为崭露头角的网红提供拍照、化妆和表演技能的培训。他们也推出网红,并帮她们找工作。作为回报,他们可以从网红的收入中分成。
一家设在广州的媒体咨询公司创始人张毅说,网红孵化器正在越来越受投资人欢迎。
他说,中国已经有约50家网红孵化器。但他指出,一些投资人担心该行业的长远前景。
张毅说:网红(走红)的背后有许多因素不可复制。(投资网红孵化器的)失败率高达95%以上。
而其他人则担心网红为中国女*创造的审美标准。
报道称,拥有一张动人的脸庞似乎已经成为网红必不可少的特征,而网红脸成为中国常见的说法,指的是大眼睛、尖下巴、高鼻梁和白皮肤。
据第一财经商业数据中心称,网红开的网店中,约90%的客户是女*。
在艾媒咨询公司公布的一份报告中,约10%的网红承认她们曾整过容。
广州女权主义团体新媒体女*网络创始人李思磐说:网红为女*制定标准、僵硬的审美和体像。
李思磐还说,许多年轻女*会认为成为网红是成功的捷径,从而模仿她们的行为。
报道称,但粉丝是热忱的,与影星、歌星不同,她们有很多渠道接触她们最爱的网红。
数字化一代和90后将继续推动网红的长期走红。
2016年,当老网民还在讨论网红一词的褒贬时,新一代的网民已经开始享受这种全新的互联网审美方式。网红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闯出了一片天,从线上到线下,一条完整的产业链已然成型。通过互联网走红的人经过专业化、团队化的培训、包装成为通过互联网走红的明星。图为鲁雅莉利用休息时间在舞蹈教室做直播。开播半小时就有千余位粉丝观看。靠平日接到的电商拍摄与直播礼物分成,鲁雅莉已不需要向父母伸手要生活费了。
在这条产业链上,义乌工商学院是其中的先行者。早在2009年,这所身处全球小商品中心的高职院校率先开设创业班,引导学生在各大电商平台经营网店。时至今日,发掘并培养网红,自然成为这所义乌市唯一高校的办学新方向。
2016年5月5日晚,义乌工商学院,电商网络模特班的学生正在上表演课。这个被媒体称为网红班的专业共有32名学生,自2015年秋季开班来,学生都是从酒店管理、房地产、电子商务等专业转入,之前并没有接受过专业的演艺训练。三年学习结束后,学生们将拿到大专学历。
网红班的同学在形体课前压腿。这种从零开始的基础训练对很多人是一个不小的挑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