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读:这个周末,郭德纲没闲着,洋洋洒洒写了篇《天涯犹在,不诉薄凉》来回应曹云金此前的长文,起码在字数上没输给徒弟。昨天凌晨,当他把这篇长文发出后,立刻引来了高晓松等吃瓜群众的围观,前奥运网红冯喆也为这对师徒的文字点赞,戏称德云社写作班是一流名校。
这个周末,郭德纲没闲着,洋洋洒洒写了篇《天涯犹在,不诉薄凉》来回应曹云金此前的长文,起码在字数上没输给徒弟。昨天凌晨,当他把这篇长文发出后,立刻引来了高晓松等吃瓜群众的围观,前奥运网红冯喆也为这对师徒的文字点赞,戏称德云社写作班是一流名校。
师徒揭短隔空飙文几回合网友忙站队
前段时间,面对德云社修家谱、清门户的举动,曹云金发出《是时候了,也该做个了结了》的六千字长文,通过种种数据和生动细节来详述这些年来与师父郭德纲的恩怨,还暗指郭德纲有很多不光彩的过去。此文一出,一片哗然,微博转发超过20万,徒弟在气势上先胜了一场。
很多网友都在等郭德纲的回复,毕竟他在打嘴仗上还未尝败绩。不过,这次老郭却很沉得住气,除了徒弟岳云鹏、栾云平等发文支持外,并没有太大动静。在前两天的发布会上,郭德纲解释说,这段时间太忙,等抽出空来再回复,一定要让吃瓜看热闹的群众满意。昨天凌晨,六千字长文《天涯犹在,不诉薄凉》发出,从长文字数到转发量,都不输徒弟那篇。
在这篇长文中,没看到郭德纲太多的怒气,反而一脸长者语调称小金,这语气连郭麒麟都有点嫉妒啊。但语调客气归客气,该撕还是得撕,老郭先是从小金进京开始写起,还不忘提一句来北京前小金在天津是卖盗版光盘的。随后的文字中,老郭对收学费拜师费交租费演出费进行了回应,并没有用徒弟大数据的方式详细罗列金额,而是说个大概齐。
郭德纲不忘提醒一下小金,不要跟狗仔队混一块儿,称日后倘有马高蹬短水尽山穷,无人解难之时言语一声,都不管,我管你,并感慨命中注定有此一撕。徒弟岳云鹏帮腔说:我没交过学费。张鹤帆、张鹤伦等徒弟也赶来微博助阵。
对于郭德纲的长文,曹云金没让吃瓜群众等太久,当天下午三点多就回应称《我的涵养在愤怒之前已经用完了!》,并在文中贴上了妈妈留了十几年的学费发票,还把那句倘若你有马高蹬短水尽山穷,无人解难之时,别人都不管,我也管你反送给了老郭,而郭德纲则暗指发票不真。这一来一回,让围观网友也难辨真伪了。
■记者观察
就当他们在说互联网+相声
在翻看这场师徒骂战时,无意中看到了他们多年前在北京台合作的相声《朋友论》。视频的开头是这样说的:您的这个艺术造诣太高了,要不然我怎么能拜您呢?不光是艺术高啊,而且这个人*、人品也好,要交朋友,交郭德纲这样的。
如今,郭德纲、曹云金、北京台都已各奔东西,最初德云社如日中天的那股劲也没了。在这段《朋友论》中,这对师徒重新解构了羊左之交的典故,现在看来仍然笑料十足。在那会儿,郭德纲称徒弟是相声小王子,而曹云金在台上模仿起师父来,也是德云社最像的。
近几年,采访过郭德纲、曹云金几次,师徒的话题提及不多,真提起来还是能感受到他们心中都有股暗劲儿。不过,那年看到他们一起登春晚,还暗想,没准这对师徒还有和好的那天。随着这次师徒的反目,两人和好的几率已经很小了。回顾这次的长文骂战,再看看当初两人合作的视频,反而觉得这骂战本身也是一段相声啊,还是隔空的互联网+相声。老郭在文章开头就说,在相声的历史上,师徒不睦的事情发生过很多。由于没有网络的传播,影响都不大。的确,这次师徒骂战确实被互联网放大了,如果把他们相互揭短的句子摘出来,写一个相声本子在舞台上,演出肯定很精彩。
常说师徒如父子,而父子打架、对骂的事倒也常有。不管是相忘于江湖,还是时常骂骂对方,也不失为一种师徒关系,也许你最恨的人就是你最爱的人呢?
最后想说,老郭这些年老忙着搞综艺、拍影视了,求多出点新段子,另外把《丑娘娘》《济公传》的万年老坑赶紧填了吧。小金,你还年轻,原来老说相声是我的根,但这几年电影是越拍越多了,小剧场观众掌声最多的还是那些《对春联》的老段子,也该补充点营养了。
■看客观点
◎冯喆(奥运冠军)
转文笔,不转是非。我来给大家介绍一下德云社里的写作班,它是和斯坦福、清华池齐名的一流名校。起源于18……
◎苏红(媒体人)
把历年来网络上所有跟我有关的负面新闻全搜集整理了一遍。多恨我的仇人也没做到这一点,我亲手带大的徒弟做到了。我们都有过培养一个人的经历,看到这句话感同身受,心里有些许的酸楚。
◎高晓松
矮大紧边吃瓜边曰:好文笔!其实呢,老郭若想毁徒弟,当有十种江湖手段,犯不上下场肉搏;可若是想帮徒弟,想来想去也就这个办法最有效。可怜老郭用心良苦啊,心良苦,良苦,苦……(田超)
中新网9月25日电前段时间,德云社风波引发关注,先是郭德纲微博公开清理门户,后引来曹云金发长文《是时候了,也该做个了结了》痛陈与郭德纲恩怨。郭德纲今天凌晨发布六千字微博长文《天涯犹在,不诉薄凉。》谈小金。文中指像自己和小金闹得热闹景象应该是绝无仅有,称曹云金那六千字不是小金写的。郭德纲在长文结尾处说缘来不拒,情走不留、日后倘有马高蹬短水尽山穷,无人解难之时言语一声,都不管,我管你。郭德纲并自占一课,称命中注定有此一撕。
天涯犹在,不诉薄凉。
在相声的历史上,师徒不睦的事情发生过很多。由于没有网络的传播,影响都不大,只是局限于业内流传。况且家务事不宜外扬,像我和徒弟小金闹得那么鼓乐喧天鞭炮齐鸣的热闹景象,应该是绝无仅有,谢谢大家的掌声鼓励。
事情一出,人们都很亢奋,也都在等待我回应。回应什么呢?这也不是小金写的啊。以他的文化水平来说,慢说写下这六千字,就算念下来都不容易。揣摩当时的情景,大约是一人口述,众人帮腔,有人录入,集体润*。一篇作文都要回应,这要是来本小说我得累死。
有明白人说这种处境好尴尬:正面回应是以大欺小、如不回应是理亏默认、马上回应是气急败坏、回应慢了是处心积虑。观众说几句被骂是水军、徒弟说几句是威逼利诱。做人好难啊,也只得冷眼看轻薄。
回应给谁呢?给我?我知道是假的。给小金?他知道是编的。给狗仔?他们是兄弟,一起策划的这件事。给水军?人家是工作。坐船打仗拿钱发帖,天经地义的事情。据说这次涨到两块一帖,也算给五毛耀武扬威。内部消息,某水军公司给多少钱都没接单,因为老板是纲丝。业内良心啊,感动的我眼泪都下来了。除了这些,就是吃瓜喝茶摇扇子的围观群众了。物必先腐而后虫生,人必先疑而后谗入。这句话很适应这个情景。网络暴力已经到了登峰造极了。一批人为了骂而骂,根本没有底线。好与坏、真与假对他们来说,并不重要。关键又有了一个可以宣泄的点,真是好快乐。人需要在一个没有后果的环境发泄,可见生活中有多么的不如意。这些优秀人才,听风就是雨,真以为逮着理似的,咬住了不撒嘴还摇晃脑袋。微博评论很好的证实了六道轮回,有些人确实是没进化好就出生了。
按这么说就不用回应了,奈何德云社风风雨雨二十载,始终是和观众连在一起的。为了给担惊的好人一个交代,不期拨云见日,也算留个清白。千年的文字会说话,给后世写下个有来有往的备注也是应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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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2年小金进京。他之前在天津卖盗版光盘,因为喜欢相声,见过相声前辈田先生一次。,先生告诉学相声可以报考曲艺学校。这一面之缘后来被夸大为田先生开蒙,可以理解,谁都有要强的心。后来小金红了,请田先生演出,以礼宾之,估计谁也不好意思分辨当初了。
我当年并没有什么号称办学,在家教徒弟怎么开发票给毕业证啊?如小金所讲,来北京一看也没教室也没宿舍,一年收8000学费,再加上吃饭住宿得上万,02年啊,这不是小数目。应该扭头就走,赶快报警有人诈骗。谁家那么有钱胡糟,你怎么能那么相信当年落魄无时没有工作没有知名度的我,真是让人感动的嘤嘤嘤哭起来。话说回来,我们也不是亲戚啊。因为潘云侠张云雷与我妻沾亲,小金也裹在里面被外界误认为是我的什么人。他其实很愿意被误认,我也没机会解释。当然,2010年德云社险些毁灭的时候,小金倒是极力告诉记者我们不沾亲。思想起来,小金曾经出版过一本自传,书中提到当初学艺,特意说我分文不取,白吃白住好几年。那会感动的我不要不要的,现在又说我收了钱,弄的我都有点糊涂了。也不知道哪句是真的。另外,如果这么收费的方法,岳云鹏这一帮穷孩子的学费从哪里来?而且这么多年为什么只有这么一位说收学费了,所以,这一段设计的不好,很难说的圆满,差评。事情出来后,张云雷的母亲和当年的同学及父母都表示,热烈期盼广大媒体采访,当年的事情大家愿意证明。
教相声,每个徒弟是有区别的。因为每个人的理解和表达方式是不一样的。我教何伟《口吐莲花》不让小金旁听,我教小金时也没让别人听。这是教学方式,不是被压迫的经历。
教徒弟,是替祖师爷传道。不是必须要留在德云社,更不是为了给我挣钱。不是说谁不在德云社就是叛徒,那不讲理。学好了本事,想自立门户是件特别美好的事情。徒弟们能在外面自己站稳脚,我看着高兴。杨鹤灵、高鹤彩、齐鹤涛、韩鹤晓、房鹤迪等等,分别在上海、包头、长春都有自己的班社,都还不错,三节两寿有个问候我很知足。
我当年落魄,一直租房子住,徒弟们自然要住在一起方便教学。后来小金提出来,为了跟何伟对词方便,要搬到西三旗何的父母家住,每个月交三五百房租。孩子已经大了,而且在德云社开始挣钱了,我也就同意小金去租何的房子。至于说把孩子赶出去,在花园露宿一个星期,那就是瞪着眼瞎说了。好家伙,白天在德云社说相声,夜里回花园睡觉。望满天星斗思绪万千,回想起世态炎凉人情冷暖,止不住悲从中来泪如雨下,问苍天何以如此……对不起,编不下去了,请原谅我不礼貌的笑出声。当然,这个片段在网络上会加分,很多人听故事的时候会代入感觉。身临其境的设想自己是主人公,再联想自己生活中的种种不满,一定有共鸣的。
印象中在何家住了一段时间就不愉快了。小金回来后的第一句话就是:我得打他。问原因也不说。只是要搬回来。问题是家中还有潘云侠张云雷呢,都是大小伙子,小金要回来就得换个大点的房子。于是就有了所谓的租房钱1500元。当年的我确实没办法,小金提出负担500,我也就同意了。所以,我要承认,那几个月,小金确实花了几个500元。后来,小金嫌住在大兴离城太远,提出搬到张画家的地下室去住。那个半地下室我们很多人都去过,在北京五里店。还挺好,干干净净采光也不错。张画家常年住那里,吃住画画都于此。这个地下室让小金说的跟菜窖似的,又潮又湿,身上长满湿疹,白天出去晚上回来桌子就长绿毛了。听起来好像张画家是在澡堂子创作呢,这个环境下也不知道那些宣纸是怎么活下来的。
2006年,我正式收徒。按照相声届的规矩,摆知仪式上,长辈们要送徒弟们礼物,作为回赠徒弟们也要表示心意准备礼物。这次收的是何、曹、栾、孔、于五个弟子。除了给长辈的礼物之外,当天还要宴请大批贺喜的客人。在钱方面,每个徒弟出了3000,孔云龙当时太困难,就没让他出钱。那四个徒弟一共出了一万二。这钱包括给师爷侯耀文先生买的钻戒,包括师父、师娘、引师、保师、代师的五份礼物、包括当天百余位客人的酒席。一万二之外,剩下的钱都是我出的。小金把他出的3000块钱说成我盘剥他的拜师费,我估计这是他跟我开玩笑。
小剧场演出收入少众所周知。2005年前后在小剧场演出,那时候的票价统一是20元一张,不分座位,全场一共261个座位,这票钱是唯一的收入。每场演出14位演员,1位主持人,除去场地、音响、水电、小吃等费用,要说演员能拿到一百多一场,那还真是算多的,这账明白人都会算。20岁的孩子,一个月四千多块钱,现在看好像是不多,可十几年前北京的平均工资也就每月三四千块。除了小剧场,小金他们代课,教师弟们学习是有补助的,另外大宗的收入就是商演。商演的助演,演出方提出来在当地解决,费用他们付。我不同意,要求必须用我的徒弟。商演带着孩子们为了捧人,让他们见世面增强自信,更多的目的是为了让他们挣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