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张情谊——午憩楼藏谢稚柳、张大千”书画展即将于嘉德香港五周年庆典现身,并在9月30日香港会展中心隆重揭幕。届时数十件张大千重要作品将集中亮相,其中不乏首次展出的珍贵藏品。今次展出的谢、张两位各时期罕见的精品佳制,其中大多为二位艺坛巨擘四十年代初敦煌之行后及至晚年的重要代表作品,全面呈现张大千、谢稚柳各时期山水、人物、花鸟、历史故实等题材的卓越面貌,期与诸位同好相约香岛,共睹张大千、谢稚柳两位艺术大师的盛期风华。“午憩楼”更以此纪念张大千与谢稚柳先生,以及刚刚去世的大千公子张葆萝先生。
陈佩秋题“午憩楼”斋号
张大千午憩图
1951年作
水墨设*纸本镜心
45.8×29cm
1964年,远在巴西的张大千特地托人带回一对镌刻着“艺坛主盟”字样的对笔送给谢稚柳,寄意他们数十年的手足之情。这是张大千花费重金收购牛耳毫并送到日本选毫精制的,具有非同寻常的意义。时隔十年后,“柳弟”才收到这对珍贵的笔,半个多世纪的交往,孜孜于艺坛的探索、追求,多少往事涌上心头。
张大千幽谷图
1967年作
水墨设*纸本立轴
207×117cm
谢稚柳结识张大千,最初是因为其兄谢玉岑与张氏兄弟的交情。1929年,20岁的谢稚柳就职民国政府财政部关务署,而兄长谢玉岑执教上海南洋中学,与张善孖、张大千兄弟同住西门路(今自忠路),仅一壁之隔。谢玉岑能书画,以词名世,又是当时江南大儒钱名山的长婿,和张氏兄弟以知友相交。
张大千在《谢玉岑遗稿》序文中形容二人“海上比居,瞻对言笑,惟苦日短”,来往非常亲密。后来谢玉岑因肺疾返回家乡常州居养,张大千则迁居苏州网师园,每隔一段时间,必往探病并作画赠之博笑。黄苗子曾经撰文说,张大千的文章诗词,一方面受到曾熙、李瑞清的熏陶,另一方面就是朋辈的影响,特别是谢玉岑,因为常在一起,所以影响更深。
四十年代的谢稚柳和张大千
谢稚柳倚春图
1946年作
水墨设*纸本立轴
85.4×41.6cm
所以在1935年,年仅36岁的谢玉岑临终前托孤张大千之余,又请他要照顾弟弟谢稚柳,将之列于门墙。张大千当即表示:“你我交情如同胞手足,你的弟兄就是我的弟兄。稚柳有兴趣学画,我一定尽我所知指点他,不必列名于大风堂;手足之情,不更胜于师弟之谊?”足令谢玉岑慰于九泉的是,张大千以手足待之谢稚柳,直至逝世,践行了对挚友的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