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律法规网综合消息 人民文学出版社总编辑与近日去世,享年94岁,他是因为什么去世的,揭秘去世真相!
据人民文学出版社消息,2017年12月16日下午5点,著名诗人、翻译家、出版家,人民文学出版社原总编辑屠岸先生在京逝世,享年94岁。
屠岸,1923年11月22日生,江苏省常州市人。原名蒋璧厚。他的父亲蒋骥曾留学日本,是一位建筑师和土木工程师。母亲叫屠时,写诗、作曲、绘画、弹琴样样都行,是一位杰出的才女。他学鲁迅用母亲的姓做笔名的姓,所以笔名为屠岸。
屠岸早年就读于上海交通大学。从四十年代起就对济慈的诗情有独钟——不仅因为济慈用美来抗衡社会的丑恶,与他的价值观相吻合,而且由于济慈只活了25岁,22岁得了肺结核,而屠岸也在22岁得了肺结核。肺结核在当时是可怕的病,屠岸更是把济慈当作冥中知己。几十年来济慈的诗与他的灵魂相互交融,困难时读莎士比亚和济慈的诗成为支持他活下去的力量。
今年3月,屠岸还参加了人民文学出版社建社65周年茶话会,并发表热情洋溢的演讲。在演讲中,他提到,自己本来在中国戏剧家协会工作,一直很希望调到人文社来。“文革”中期的1973年从干校回到北京,天上掉下馅饼,没有做任何活动,就分配他到人文社担任现代文学编辑部主任,从此改变了他后半生的生活轨迹,并出任人民文学出版社总编辑。
1950年,屠岸翻译出版我国第一部莎士比亚十四行诗。此外,他著有《萱荫阁诗抄》、《屠岸十四行诗》、《哑歌人的自白》、《深秋有如初春》、《诗论·文论·剧论》、《霜降文存》等,译著有惠特曼诗集《鼓声》、《莎士比亚十四行诗集》、斯蒂文森儿童诗集《一个孩子的诗园》、《济慈诗选》、《英国历代诗歌选》、《英语现代主义诗选》等。2010年获中国翻译协会翻译文化终身成就奖。
著名诗人、北京大学中文系教授谢冕如此评价屠岸,“诗是他的专长,他的新诗最为人称道。先生于西学积蕴深厚,诗歌创作中对十四行体致力尤多。新诗而外,先生的旧诗功力遒劲,有《萱荫阁诗抄》传世。在新诗人中,他是为数很少的既写新诗又写旧诗的诗人之一,至于先生(用常州话的)旧诗吟诵,已是业内一道漂亮的风景。屠岸先生还是一位杰出的翻译家,对莎士比亚和济慈的翻译,成就尤为卓著。”
著名诗人屠岸去世 曾感叹“人类不灭诗歌不亡”
屠岸原名蒋壁厚,1923年生于江苏省常州市。他学鲁迅,用母亲的姓作为笔名的姓,名为叔牟。
屠岸历任上海市军事管制委员会文艺处干部,华东文化部副科长,《戏剧报》编辑部主任,人民文学出版社总编辑,编审;中国作家协会第四届理事,第五、六、七届名誉委员;中国诗歌学会副会长。曾获得第二届鲁迅文学奖翻译奖、中国翻译文化终身成就奖、中国版权产业风云人物等。
曾有媒体刊文这样评价屠岸——他就像诗神缪斯派来人间的天使,他每天都在努力地把心中无尽的爱与美,慷慨无私地抛洒给我们。
著名文学评论家、北京大学教授谢冕,亦曾撰文称赞屠岸。“屠岸先生待人的诚恳、认真、周密、细致是大家都知道的,他对晚辈尤其平易,总是爱护有加。雍容儒雅是先生的‘形’,谦和中正则是先生的‘神’,在我的心目中,他是一位让人打内心敬畏的智慧长者”。
综合媒体消息,屠岸自幼家学深厚,其母是一位才女,写诗、作曲、绘画、弹琴均有所长,在屠岸还在读小学三年级的时候,母亲就开始教他读《古文观止》《唐诗三百首》《唐诗评注读本》等。
2016年,屠岸接受《解放周末》专访,回忆这段往事,他说:“当时,母亲总是先解释诗文的内容,再自己朗诵几遍,然后叫我跟着她吟诵。我像唱山歌一样跟着吟诵,对内容不求甚解,只是觉得能从吟诵中得到乐趣。母亲教我的是‘常州吟诵’,2008年这种吟诵调被列入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我是这个‘非遗’的三位代表**传人之一。”
在母亲的耳濡目染下,屠岸成为了诗歌的朝圣者。1941年,18岁的屠岸第一次发表诗作《美丽的故园》,随后又陆续翻译了惠特曼诗选集《鼓声》、《莎士比亚十四行诗集》、《诗歌工作者在苏联》、《大臣夫人》等。
此外,他还著有诗集《萱阴阁诗抄》《屠岸十四行诗》《哑歌人的自白》《深秋有如初春》《夜灯红处课儿诗》,以及散文诗集《诗爱者的自白》,文化随笔《倾听人类灵魂的声音》,文学评论集《诗论?文论?剧论》,散文集《霜降文存》,口述自传《生正逢时》等作品。2016年,93岁高寿的屠岸又出版了8卷本《屠岸诗文集》,不仅收录了经典作品,还整理收入了大量集外散篇作品。
相较于其他文章体裁,屠岸一直偏爱写诗,古体诗、现代诗统统包揽。记者早前专访他时,屠岸透露自己床头依然习惯**地放着纸笔,只要有灵感,就会随手记下来,“说不定,第二天兴致来了,就能写出一首好的作品”。
屠岸曾说过,诗歌对自己来说,是“安身立命之本”。他一直保持一个习惯,吟诵着诗歌入睡。在他看来,无论是中国的李白、杜甫、白居易,还是西方的莎士比亚、华兹华斯、济慈,都是对自己生命的慰藉与激励。
“写诗是情感的抒发。”屠岸这样界定写诗的妙处,“如果能将内心情感通过一首好作品表达出来,那么对作家来说也是一种极大的愉悦”。
屠岸有诗人的精神,晚年的他精神矍铄,心态开朗,对自己的年龄并不在意。据《北京晚报》消息,去年他在接受媒体采访时曾说:“因为生老病死是自然的规律我总要见上帝,什么时候上帝要我去我就去,但在我还没去之前,我还要非常愉快地工作,能够做多少就做多少。”
作为国内首位完整翻译《莎士比亚十四行诗》的翻译家,屠岸多次提到自己被莎翁的艺术所征服,“十四行诗音韵优美,形式整齐,每一行都是抑扬格五音步,整首诗的押韵也十分讲究”。
他也把这一理念移用到诗歌翻译上,“拥抱原诗是精神上的共振、融合,要把原作者的东西化为自己的,体会诗人的创作情绪。有时翻译不成功,非常困惑,千方百计地找到表述方式,特别是用于押韵的字词,最后就像追求爱人一样,终于追到了,是一种精神狂欢”。
“诗是人类的精神家园,只要人类不灭,诗歌就不亡。”这是屠岸先生生前说过的话,虽然他离开了我们,但愿他如莎翁的诗那样,“将在不朽的诗中与时间同长”。